Brainless_193🐻

前 没有故事可讲的儿童文学作者和不会翻译的Translator
现 底特律在逃异常仿生人LW700

【鹿律】大开眼戒(上)

蹴鞠圈的各位 我就爬一小会儿墙 就一小会儿……


伶牙俐齿高傲女王上等人律师(可能有些渣) x 木讷呆板不善言辞却非常温柔的鹿头班恩先生 OOC 有私设(吧

班恩先生真的是非常非常温柔的人呀【哇哇大哭.mp3

我不知道我在xjb写啥 吃我冰山冷cp呀…………

求小红心小蓝手呜呜呜 有小评论就再好不过了




大开眼戒



弗雷迪是被湿漉漉的鹿鼻子蹭醒的。


那个人身鹿头的监管者坐在床边,凑近了在他颈边嗅着,湿润的鼻头不停顶到他的脸。弗雷迪睁开眼,清醒后变得急促而明显的鼻息喷到班恩脸上,反而让男人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弗雷迪嫌弃地抹掉脸上的口水,好恶心。


打量着身处的环境,弗雷迪讶异这里竟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求生者庄园,简陋的以木板搭建的小屋,静谧的密林中只有房间一角的壁炉噼里啪啦燃得正旺的声音,摸摸身下绒质的毯子,这处处透露着温馨的生活气息房间,难让人想到这竟是一位男性监管者的住处。


目光回到那位监管者身上,自从自己醒来,那鹿头便睁着圆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安静地,不发一言,毫无游戏时周身的暴戾气息,要知道班恩先生一定是所有求生者最害怕的监管者之一呢。这位监管者先生,究竟是为什么将自己弄到他私人的住处来呢?


“班恩先生,”弗雷迪从床上坐起,抱臂斜睨着男人,即使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床上,班恩依然与他的视线持平,这让弗雷迪不高兴,“怎么?终于意识到自己残暴的行径和对待求生者毫无怜悯之心的做法有多么错误么?不然怎么把我绑到您的庄园来假扮悔过了?您不用辩解,监管者在游戏中无论做什么都是无可厚非的不是吗,比如一钩子将我伤得连被扔到地窖前都没办法爬进去了——说起来别以为假惺惺将我摔在地窖旁我就会……”弗雷迪边伶牙俐齿地数落着床边无辜的班恩,边解开自己的上衣探向后背,想给那位监管者先生看看他干的好事,却摸到了意料之外的触感。


是纱布,看起来陈旧也不干净,似乎是从什么角落翻出来的,手法却意外地干净利落,将伤口很好地固定了。


“这……”弗雷迪惊讶地看向班恩,“你做什么要帮我包扎?”


班恩的耳朵抖了抖,没有答话——他也无法答话,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似乎马上能碰得到屋顶,他一手拍了拍枕头,另一只手掀起毯子的一角,示意小律师躺回去休息。


待弗雷迪惊疑不定地重新躺下,班恩才拖着步伐离开。弗雷迪探究的眼光追随着监管者的背影,心中嗤笑,传闻中他是最心软最“好人”的那个,看来是真的呢,他愧疚了,一个监管者由于自己对一位求生者造成不必要的伤害而愧疚了。


可惜弗雷迪从不相信良善。




班恩先生竟然也有上佳的厨艺,弗雷迪捧着一碗暖乎乎的野菜羹暗暗想到,但想让出身高贵的上等人开口夸人可没有这么容易。


“啧,”弗雷迪将碗一放,“班恩先生每天的伙食可真清淡,这粗茶淡饭的我可吃不惯。”


桌子那头的班恩显然愣了,没有料想到小律师竟会挑剔他的手艺。瞥了一眼对面的弗雷迪,班恩从自己的碗里舀起一勺放进嘴里,并没有尝出什么异常。疑惑地抬头瞄着弗雷迪,想看又不敢看,气得弗雷迪一个白眼翻过来,“我要肉!肉你明白吗!”


班恩委屈地呜了一声,耳朵耷拉下来向着地面,表示知道了。


至于第二天莱利先生吃了班恩从里奥那里弄来的鱼肉上吐下泻的故事,那就是后话了——“你们这群监管者是不是要合起伙来弄死我?”




夜晚,被迫与监管者同塌而眠的弗雷迪才是真的求死不能。


“班恩先生,这可不是正确的待客之道。”


“班恩先生,我习惯了一个人独享一张床,两个人实在有些挤,您觉得呢?”


“班恩先生,我睡沙发,总行了吧?”


无论弗雷迪说什么,班恩都巍然不动,堵着弗雷迪的去路,指向屋里唯一一张床,示意他赶快躺进去。


弗雷迪无法,嫌弃地睡到了角落里,很快,班恩高大的身体便躺在了他旁边。监管者还算注意,不仅没有压到他,甚至还为他创造出了一块不小的空间,考虑到求生者虚弱的体质,班恩还额外给弗雷迪裹上了他自己的披风。


嗅着鼻尖传来的青草的味道,四周是干燥的暖烘烘的空气,弗雷迪不得不承认这环境还算得上舒适。


“喂,班恩先生,”身旁的班恩低低应了一声,“你睡觉也不摘头套吗?”


隔壁的身形一顿,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弗雷迪偷笑,在黑暗中伸出手去探,摸到一丛硬得扎手的长发和很深的眼窝,鹿一样。




休整了几天后,弗雷迪又被召唤去进行那个无尽的游戏,在熟悉的长桌上他见到了自己的老熟人们,“慈善家”皮尔森先生和曾经的医生黛儿小姐,他们见到他倒也一副惊喜的样子,不知有几分真心地问他这些天去了哪里。


“那个鹿头?他真这么好?”黛儿小姐握着自己的针筒,看着灯光在针尖上晃出刺眼的光来,“可惜他的好心在这里可一文不值。”


“那可不一定。”皮尔森先生不知想到什么嘿嘿笑了起来,“说起来,弗雷迪,你看清了他到底是个长着鹿头的怪物,还是只是套着个头套?不管怎么样吧,我还在外面的时候,这些东西都算很稀奇了,就算是个头套子也能卖不少钱呢,况且是那样逼真的头套。”


“哦?”黛儿小姐笑了,“弗雷迪,你怎么说?”


弗雷迪晃了晃脑袋,将那头木讷的鹿赶出去,挤出同样诡秘的笑容附和道,“好主意。”




弗雷迪幸运地只受了点轻伤便回来了,正撞上拖着发亮的铁钩出门的班恩先生。班恩这几天的温和表现让弗雷迪几乎要忘了他是个监管者,几乎。


“班恩先生要去执行任务了呢,不知今晚哪个可怜的求生者又会被班恩先生带回家来。”弗雷迪目光冷冽。


班恩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弗雷迪轻轻摇头,不知是否在回应弗雷迪的话,后又指了指厨房,示意小律师晚餐有留他的一份。


“嗤,”弗雷迪扭过头,“一顿晚饭就想收买我给你包扎伤口吗——要知道律师可是按小时计费的。”


班恩先生的嘴角似乎翘了起来。




班恩与弗雷迪的关系愈来愈好,在两人都轮休的日子里,弗雷迪便会跟着班恩在密林里晃荡。他知道了许多关于班恩的事,比如他除了通医术、药理和厨艺,也是非常了得的植物学家和兽语者,整片森林仿佛他的家似的;又比如,班恩在林子里有一群动物好友,有丧失了父母的小鹿,断了半截尾巴的松鼠,甚至还有一只瞎了眼的花豹——这个古怪的地方,连动物都遭受了莫名的厄运。


弗雷迪站在一边,好奇地看班恩搔着那头漂亮的小鹿的下巴,边喂他鲜草吃,小鹿欢快地啾啾叫着,围着班恩打转,班恩显然也高兴得很,扑棱着耳朵,浑厚的笑声从头套底下传来。


弗雷迪从不信岁月静好这一套,却隐隐被触动,阳光正好,普照下的所有生灵似乎都摆脱了阴霾,没有伤疤也没有缺陷,活得比谁都好。


忽的,弗雷迪眼下被塞过一个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朵野蔷薇,粉色的,还带着露珠。看向来源,班恩正一脸无措地将蔷薇举在他鼻子下,似乎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做些什么。


“杰克教你的?”弗雷迪抱胸。


班恩呆呆点头。


“傻大个,”弗雷迪点点班恩的额头,“这一套都是用来哄女孩子的,我是女孩子吗?”


班恩呆呆摇头。


“那不就得了,还不快拿回去。”


班恩倔强地不动,花瓣依然怼在弗雷迪鼻子下,律师本来不对花粉过敏都要过敏了。


“啧,”弗雷迪嫌弃地从班恩手里将花茎抽出,“再说了,送花也不是这么送的,杰克教你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学,看我——”


自小接受贵族教育的弗雷迪优雅地向着班恩行了一个绅士礼,弯着腰将花朵献于班恩脸前,“这位先生,愿意收下我的花吗?”


班恩似乎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回应。最后他缓缓弯下身体,将头低下,放在弗雷迪手边。弗雷迪微微张大了嘴,将花朵小心翼翼地别上了班恩右边的鹿角。


戴上花的班恩眷恋地在弗雷迪手心里蹭了又蹭。




再次遇上黛儿小姐已经是一周之后,而皮尔森先生则一直都没见过了。


“计划快要通了,应该不消几天克利切的人就会来了。”一起破译密码机的时候黛儿小姐神秘兮兮地耳语道。


“什么?”弗雷迪难得没听明白。


“你这几天注意安抚一下那鹿头,别让他起疑心了,到时会有人联系你,注意接应。”


“等等——”弗雷迪还没来得及说清楚裘克便将他一个趔趄撞翻在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医生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TBC----------

赤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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